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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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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那样回避香烟,没想到这几天破戒了。他说如果你觉得好受就抽,但别让唤雨看见。她说不,我不能言而无信。“你确定你能行吗?”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。她果断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他回到书房,看见桌上摆着一本旧杂志。翻开一看,封二和封三的采风合影都画上了线条,每条线都是一个箭头,从贝贞的眼睛开始到他的脸部结束。他说冉咚咚,你什么意思?她听到他的声音,走过来靠在门框上,说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?他说我百思不得其解。她冷笑,说为什么她的目光总盯着你?不管站在什么位置。他苦笑,拿起尺子和笔重画。他画出来的五条连线比她画的更直更短,每条线连着的都不是他,而是他旁边的另一位男士。他把杂志摔到桌上,说好好看看吧。她走进来,低头看了一会儿,指着他旁边的男人,问那么,他是谁?他极不耐烦地回答贝贞的丈夫。

    她想这是对他多么有利的证据,他应该高兴才对,可他为什么反而表现出不耐烦?她决定进一步试探:“贝贞的表情像是在看情人。”“是吗?”他笑了一下,“不管她什么表情,反正不是看我。但照片上的人物都是静止的,你又怎么分辨得出她是看情人还是看丈夫?”

    “直觉。”她说得斩钉截铁,好像直觉是怀疑的签证。

    “拉肚子的人千万别相信屁。”说完,他又笑了一下。如果说前一次笑是质疑,那这次笑便是嘲讽。

    “你的所有表现都是防御。你防御,说明你心里有鬼。”

    “我防御什么?我有什么鬼?”他摊开双手,仿佛在接庞然大物。

    “你和贝贞……”她盯着他,像钉子钉住木头。

    “神经病。”他骂了一声,忽地站起来,在书房里急躁地徘徊。

    “你越生气越证明我猜中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逻辑?”他拍了一下桌子,“你可以诬蔑我,但请你不要诬蔑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,心痛了不是?”她在逼他。他不想争吵,转身走去。她对着他的背影:“你在逃避。”“我为什么要逃避?”他忽地转过身,怕吵醒唤雨,顺手把门关上。“那就好。”她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,仿佛要展开来聊。他起伏的胸腔慢慢平服,然后他坐到平时写作的位置。他们面对面,中间隔着书桌,她与书桌正好保持四十五厘米的距离,这是社交距离中夫妻距离的最远距离,也是她喜欢的对话距离,太近她担心被他的肢体语言迷惑,太远她怕胁迫不了他。

    “据我调查,你两次开房都没叫按摩师。”她沉默了一会儿,重新开口。

    “本来开房就不是去按摩。”他仍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。

    她惊讶:“按摩是你自己承认的,而且你还承认按摩后加了项目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这样回答你才相信,我一直在迁就你配合你适应你,因为你要的不是真相而是要你想要的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开房的真相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打牌。”

    哄鬼吧。她在心里笑了一下,她甚至听到他也在心里笑了一下。一开始他就说错了打牌的同伙,几经更正还是说错,傻瓜都不会信。显然,他不想说真话,不说真话就终止不了矛盾,终止不了矛盾就只能矛盾升级,就像伤心的人止不住伤心。她继续:“你开房那天贝贞正好在本市,怎么这么巧?”

    “出版方安排她住锦园宾馆,你查得到的。”他冷冰冰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安排也可以不住,或者安排正好是一个幌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无话可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你默认了?”

    他沉默,忽然提高嗓门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她想他一直在反问,从“你什么意思?”到“我防御什么?我有什么鬼?”再到“什么逻辑?”“我为什么要逃避?”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但每一句反问都那么苍白无力,好像无话找话或通过反问思考对策。她确信他心里有鬼,所以跟他摊牌:“如果你没有诚意,那就只能离婚。你的不轨行为已严重影响到我的办案,甚至影响了我对嫌疑人的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离就离呗,什么时候?”他毫不含糊,仿佛期待已久或早有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“等我抓到凶手后可以吗?目前我实在没有精力。”她用商量的口吻。

    “就怕你一辈子都抓不到凶手。”他用揶揄的腔调。

    “放心,很快了。”她满脸自信,好像凶手触手可及。

    上午讯问完嫌疑人,她收到一条陌生手机号发来的短信:“晚八点,锦园大堂吧见,有情报,别带人。”她看了看手机号码,外省的。

    晚饭后,她换上便装准时到达,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约十分钟,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坐在她对面。她觉得面熟,却想不起是谁。他说我叫洪安格,贝贞的丈夫。哇,她终于想起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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